“你是什麼人?怎麼不開燈?”

   漆黑的辦公室響起來一道女聲,警惕中又透露著點心虛,秦靜諾明明是自己冒昧闖進了人家的休息室,還要硬挺著裝作理直氣壯。

   “你問我是什麼人?難道你在誰的公司不知道嗎?是誰讓你進來的不知道嗎?”

   那人不答反問,站了起來竟將秦靜諾一把攬在懷裡,秦靜諾的胸一下子貼到了對方的身體上,自己僵在那裡竟忘記反抗。

   “姑娘,我的這個床怎麼樣,睡得可舒服?”

   沈逸琛用手拂過秦靜諾垂在額頭上的發絲,清秀的臉龐,純淨的眼神,和小時候的寧晴悠一樣,大大的眼睛,驚愕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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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對方這樣說,再傻的人也知道這人是誰了,月光的柔和灑在屋子裡,映著男人的側臉干淨清朗,兩道濃濃的眉毛下,深邃的雙眸,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微微上揚的唇,像極了今夜的彎月,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臉型,是自己從小在漫畫中曾幻想的樣子。

   這男人竟長著如此完美的臉,上天真是眷顧有錢人啊秦靜諾竟有一刻沉迷,仿佛自己被吸進去了一樣。

   兩個人就那麼安靜的對視著,幽靜的夜晚,靜謐的環境,雖是第一次見,但是並沒有讓秦靜諾覺得陌生,此刻,秦靜諾恍惚覺得自己就是寧晴悠,而眼前的這個人就從小的青梅竹馬。

   秦靜諾以為這一刻可以靜止,可是卻覺得一雙手從後背慢慢滑落到腰部,而且毫無停下的意思,她自己趕緊去抓那只手,可不想卻被另一只手緊緊按住。

   “這麼久不見,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寶貝。”男人附在秦靜諾的耳邊低聲的說,聲音的磁性聽得她渾身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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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下巴在秦靜諾的肩膀上摩挲著。仿佛是一對陷入熱戀中的男女。而秦靜諾竟然很享受來之這個男人的挑逗。

   “麻煩您把燈打開可以嗎?”

   秦靜諾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份,馬上淡定自若對他說。其實,如果秦靜諾配合下去也並不是不可以,可是萬一這是沈逸琛的計謀呢,以寧家對女兒的管教,是肯定不允許女孩子有半點不恥行為的。

   “呦,害羞啦,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今天來找我,又在這個房間等了我這麼久,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有什麼害羞的呢。”沈逸琛用著調戲的口吻對秦靜諾說,手還在秦靜諾的身上游走。

   “我雖是你的未婚妻,可我們並不熟悉,知道你們現在在找我,所以我就主動來找你了。你們找我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說是關於我的父母,希望你能夠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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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靜諾邊說著話,邊掙脫著男人的雙手,她實在沒辦法適應這種關系,心想著要不是為了羅灝城,自己早就把女子防身術的那一套用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就不信他現在還能這麼放肆。

   “別著急啊,還有大把的時間呢,我們可以從長計議,慢慢說。”

   沈逸琛手一揮,屋內的燈瞬間亮起。

   突然間的燈光晃得秦靜諾用手遮住了臉,眼睛緊閉。沈逸琛俊光一閃,身體猛地靠近秦靜諾,不分輕重的在她臉上親了一通,秦靜諾頻頻後退,沈逸琛伸手一欄將她攬入懷中,舌尖低開他的唇游入其中,溫熱的捕捉著,一只手趁機解開她的衣裳。

   “不可以,不可以!”秦靜諾頻頻後退,沈逸琛步步緊逼。

   “小悠,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都在尋找你,我想你。”沈逸琛說這話的時候,露出幾分可憐。

   “尋我做什麼,你找我不是為了能夠繼承你們家的大業嗎?”秦靜諾說話向來直來直往,心裡想著:還真會說,還想我,連我是真是假都分不出來,還想我。

   其實秦靜諾很享受剛才沈逸琛的吻,如果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的話,親親什麼的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這是其中一點,但是除了是父母的安排,還有多年前的相見,我早已鐘情與你了。我也一直在等你。”

   “等我?”

   要不是為了繼承家業,還能等我?秦靜諾暗自吐槽。沈逸琛這幾年身邊就沒斷過女人,圍繞著好幾個。只是這些都是羅灝城告訴她的。

   秦靜諾一邊躲避著沈逸琛,一面想著問題,眼睛不忘四處打量這個房間,看看有沒有能奪門而出的機會。

   這個會客廳的級別非常高,眼前的這個房間是一個非常隱蔽的臥室。

   牆上的隔音海綿的質感一眼便可看出這個房間絕不是給一般人住的地方。咖色的鱷魚皮沙發,是近幾年國家嚴令禁止的皮革,床頭上的杯子水晶質感價值不菲。

   天花板上吊著水晶吊燈,映著昏暗的燈光透過吊燈上的鑽石切面散落一地的星斑,精致的歐式木質家具上也因為吊燈的緣故留下一個個五彩繽紛的光暈。地上鋪著高貴的波斯地毯,看起來不太像有人常住的樣子。

   僅僅這幾樣便讓秦靜諾倒吸一口冷氣,不僅感慨,這一入豪門深是海真不是自己原來想的那麼簡單。

   沈逸琛看著秦靜諾四處打量著房間,也看出秦靜諾的疑問,看來硬來是沒用的,如果自己在魯莽點,估計容易把她嚇跑,好不容易找到了,得盡快安排結婚,這樣所有的計劃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

   “這個房間,其實是我在公司設置的住處,因為公司有的時候要忙到很晚,難免有的時候太累,所以我就住在這。”邊說著,邊用水晶杯接了一杯溫水遞給秦靜諾。